倒有點明白自己的偏執,一但發覺對方的陰暗面是自己無法接受時,就會漸漸覺得討厭而不知不覺遠離。有沒有辦法可以改掉這可怕的個性,永遠保持距離的美好是不可能的,我無法讓自己跟任何人深交。
台灣也是啊,縱使她包含太多美好的人事物,但也有可怕噁心的一面。最難受是受害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受害者,只得到一點點方便油水就甚麼都可以放棄嗎,還是許自己的根也不再重視了?拜托。
香港呢我的根呢?回去想要認真讀讀歷史。有一段小記憶常在我腦中,那是中三級中文口語考試時、我最害怕的小組討論。那時的討論題目是:你認為歷史課應否繼續保留?然後就有幾堆支持及反對的資料。面對不熟悉的議題,平日腦筋急轉彎的狀態會立刻當機。當天我選了甚麼都已經忘記,但在往後的世史小測考試通常都不出三甲,可能只是喜歡當故事看。
最近交新朋友時都會交換一下個人背景。香港人就屬廣東啊,會說廣東話,有九個音調,吃的都是廣東菜。香港在哪?隔一條河就是大陸深圳,每天都有好多大陸人衝過來買東西啊。新朋友會說認識的香港朋友買東西出手好闊綽見到喜歡就買。今天坐捷運時看到一班旅客拉大嗓門說東西好便宜噯這車究竟是去北投還是新北投,同是廣東籍的我們並沒相認,只想快快走。
之前也有來旅舍住的香港年輕旅客們,中氣十足,嗓門超大卻毫不自知,同房的人睡不了睡眼惺鬆跑出來喝幾口酒,他們還說那人臉黑好可怕,住旅舍就得預料有機會碰到這種事情之類。同為香港人的我只能白眼不已,說想要睡好點然後在他們眼前把隔音耳塞塞進耳洞裡爬上床。
2014年7月23日 星期三
阿里山的少年與姑娘都去哪了呢?
早上六時十分,跳上台灣好行客運從嘉義出發,花兩小時多直驅山上。沿途琬延山路花草樹木,有快要深入深山的興奮。早上九時許到達,眼前的停車場是滿滿的旅遊車七人車計程車,右手邊一行約廿人旅行團熱熱鬧鬧經過,趁天氣晴朗跑去火車站先換票。從阿里山站出發可選前往沼平或神木站,兩者皆離本站七分鐘車程。想看巨大古木,故選後者。
先到停車場溜撻,忽見有遊園旅遊車,五十大元就能舒舒服服探索神秘的阿里山,欲從口袋裡掏出硬幣之際,兩三位專業導遊高舉小旗搖著招呼團友快來排隊,後來者HEHEHUMHUM快快樂樂加快腳步。我想了幾秒,權衡著舒適指數將會下降多少,然後把硬幣滾回原本的地方。
小火車嗚嗚撻勒撻勒前進,緩緩到站時驚見站旁早已擠滿了人,大都舉著照相機電話咧著牙齒無聲拍照,想不到有更早的車次!望望天空,白霧已稍稍侵襲高山,急急腳踏上右邊的路。樹木好巨,有些已達二千歲,想必見盡各朝代人們衣著語言及行為的變化。沿路人說說笑笑拍拍照,熱哄哄的,人小樹大人聲更大。花了約一個小時走了一個圈圈回到神木站,白霧已把能見度急降至幾百米,又跳上小火車撻勒撻勒回到起點。
在便利店溜了一個圈,有膚色黝黑相信是原住民的年輕男子問要往嘉義嗎?我裝作聽不見走開,在站外又碰到又被問,唯有搖搖頭笑笑口又走回站內。拿著未付款的留位票,又碰到一位說國語的戴眼鏡男子以及另一位黝黑男子,問我要不要拼車,跟客運價錢一樣二百五五不過快好多。那時是有點擔心會否被炕錢因為孑身一人在山上總會不安。我想了幾秒表示不夠零錢。但那戴眼鏡男子不久又跑過來表示趕時間,最後連黝黑男子也過來說二百就可以,看到車上還有另一位吃著關東煮的少女,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個多小時像極速傳說般下山,快得差點想吐。吃完關東煮再從包包拿出便當的少女原來是原住民。大部分原住民都被政府要求遷到山下,山下建了臨時屋。車內飄著熟悉的烤酥排骨香味,怎麼到處都是這個味道,台中台北便利店夜市的都一樣。假期時飯店人手需求大,少女在放假時返回山上打工。然後少女下車,臨時屋都是兩三層的模式,看上去整齊漂亮,戴眼鏡男子笑笑說有時候原住民的福利比本地人更好。
到達嘉義後,雨好大。阿里山果然不是一個容易親近的地方,但這般流水式的簡化程序跟大量生產有異曲同工之妙,同樣缺乏人性,帶來浪費。
先到停車場溜撻,忽見有遊園旅遊車,五十大元就能舒舒服服探索神秘的阿里山,欲從口袋裡掏出硬幣之際,兩三位專業導遊高舉小旗搖著招呼團友快來排隊,後來者HEHEHUMHUM快快樂樂加快腳步。我想了幾秒,權衡著舒適指數將會下降多少,然後把硬幣滾回原本的地方。
小火車嗚嗚撻勒撻勒前進,緩緩到站時驚見站旁早已擠滿了人,大都舉著照相機電話咧著牙齒無聲拍照,想不到有更早的車次!望望天空,白霧已稍稍侵襲高山,急急腳踏上右邊的路。樹木好巨,有些已達二千歲,想必見盡各朝代人們衣著語言及行為的變化。沿路人說說笑笑拍拍照,熱哄哄的,人小樹大人聲更大。花了約一個小時走了一個圈圈回到神木站,白霧已把能見度急降至幾百米,又跳上小火車撻勒撻勒回到起點。
在便利店溜了一個圈,有膚色黝黑相信是原住民的年輕男子問要往嘉義嗎?我裝作聽不見走開,在站外又碰到又被問,唯有搖搖頭笑笑口又走回站內。拿著未付款的留位票,又碰到一位說國語的戴眼鏡男子以及另一位黝黑男子,問我要不要拼車,跟客運價錢一樣二百五五不過快好多。那時是有點擔心會否被炕錢因為孑身一人在山上總會不安。我想了幾秒表示不夠零錢。但那戴眼鏡男子不久又跑過來表示趕時間,最後連黝黑男子也過來說二百就可以,看到車上還有另一位吃著關東煮的少女,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個多小時像極速傳說般下山,快得差點想吐。吃完關東煮再從包包拿出便當的少女原來是原住民。大部分原住民都被政府要求遷到山下,山下建了臨時屋。車內飄著熟悉的烤酥排骨香味,怎麼到處都是這個味道,台中台北便利店夜市的都一樣。假期時飯店人手需求大,少女在放假時返回山上打工。然後少女下車,臨時屋都是兩三層的模式,看上去整齊漂亮,戴眼鏡男子笑笑說有時候原住民的福利比本地人更好。
到達嘉義後,雨好大。阿里山果然不是一個容易親近的地方,但這般流水式的簡化程序跟大量生產有異曲同工之妙,同樣缺乏人性,帶來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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