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8日 星期日

Fight Club 頓時成為我最喜愛電影之一:電影包含的意志太強大了。

由兩個極端人格分別對社會資本主義和共產主義抗衡。把慣性的自我保護由自毀性的極度痛楚徹底摧毀,讓痛楚喚醒生命本能從而作出本能反擊;從瘋狂的物質生活中抽身,來個破釜沈舟一拍兩散——我愛煞這種極端:要麼完全抽離,要麼完全介入。

NARRATOR的失眠代表了現代人的精神狀態:不喜歡也不會反抗;遇到危險就像受驚的小動物縮在洞穴裡不敢移動;遇上侵略只要生命還保持安全就甘心啞忍。壓抑成為日常生活的課題。

昨天跟一位摯友談了很多。說起 有人說過,人生遇上的每一個人都帶著我們要學習的課題。他問 他教了我甚麼。我想 要等那個人消失了,才會知道。我曾遇過的某幾個人,花了不少時間把我從活潑無憂變成相對地壓抑沈默。消沈時我間中懷念過去的自己,不過當我在生活的群體裡間中會看到那些過去的我時,現在的我會暗地慶幸自己的改變。

有人說過,裝睡的人最難叫醒。我問他 人有了信仰,是否會較踏實——其實我只是在問自己罷了。之前另一位摯友跟我說過,他覺得這個世界不再真實——也許就是再也找不到能相信的理由。最近,我認為造夢的說法最能形容我的狀態:我的感情生活,我的工作,我的習性。我開始習慣愛理不理,我開始對不喜歡的工作麻目,我繼續甚至增加在街上流連遊車河的時間及次數。越壓抑,越討厭自己對自己的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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